太是时候了,你个阎老抠,看姑奶奶今天讹不死你。
“我家的东旭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好好的躺在家里,都能被炮仗炸翻了天。”
“是谁这么狠心,竟然对一个病人都下的了如此狠手?”
众人都把目光聚焦到了刘光奇和闫解放身上,刚才只有他俩人在中院,身上又有不少的尘土痕迹,想抵赖也难啊。
“闫解放你这是蓄意报复,还让你爹你哥故意把我引走,留你在这里放炮,我要去街道办举报啊。”
“跟我没关系啊,明明是刘老大点的火,都看我干啥呢?”
还想抵赖的刘光齐心里咯噔一声,瞪了一眼不开窍的闫解放,真是个猪队友,带你飞都飞不起来。
“什么我点的火,我还说是闫解放把炮扔进去的呢。”
“明明就是你,这鞭炮还是你家过年剩下的。”
见实在抵赖不掉,刘光齐也躺平了,“贾东旭明明就是故意在家躲事,这可不是好作风,我们都是旭哥的好兄弟,得拉他一把啊。”
“刘光齐你姥姥的,谁说我是故意躲着的,明明是受了重伤这才休息的,再说我用的着你拉么?”
“那不可能,旭哥除了脸上有点灰,身上可看不出任何问题,除非你把伤情让我们看看。”
“看你姥姥,不信拉倒,反正我就是受伤了。”
贾东旭简直怒了,自己逢此大难,还要受刘光奇的嘲讽,偏偏难言之隐又不能显露出来,只能好悻悻的反驳起来。
尤其是闫解放这个二五仔,哥分你肉包子时,怎么就没看出你的狼子野心呢。
形势逆转,自己家从受害者变成了施暴者。
三大爷闫埠贵也看出问题的关键,恨不得一巴掌抽飞了闫解放。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本来6毛钱即将到手,扣除一个破碗的成本,最起码也能净赚四五毛钱。
至于菜汤本来就是闫解成的,父母兄弟明算账,不用计入自己的成本里。
现在明显贾家的损失更大,闫埠贵就想息事宁人了,“我突然觉得秦淮如你刚才说的也有道理,就按一大爷说的办,咱们院里的事还是院里解决,我家损失了饭碗和菜汤,你家东旭也挨炸了,不如咱们化干戈如玉帛,两边相抵算了。”
“我呸,你个阎老抠,现在想起姑奶奶的话了,晚了。”
“你家的东西就按你说的价格6毛钱,现在我家的被褥都炸出几个窟窿,没有三四块钱搞不定,还有东旭的伤情加重,需要补充营养,这也得好几块钱。”
“扣除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