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灰太狼突然剧烈咳嗽。
狼小妹感觉他手掌的温度在下降,就像三年前那个雪夜——父亲也是这样慢慢松开她的手,羽绒服上的血渍扩散成一朵红梅。
“别动。”
她低声说,混沌核心开始发烫。
女人扣动扳机的瞬间,狼小妹看清了她左眼下的泪痣。
和母亲的一模一样。
女人的注射器向前一送,灰太狼突然笑了。
他咳出的血滴在狼小妹手背上,烫得像融化的蜡。
“你们连她妈都复制了。”
男人的手指抠进座椅金属架,“但那个泪痣……”
狼小妹看见白大褂女人瞳孔骤然收缩。
红太狼突然甩出一把扳手,砸碎最近的探照灯。
强光熄灭的刹那,混沌核心爆发出刺目金芒。
枪声混着玻璃碎裂声炸响。
狼小妹扑倒灰太狼时,感觉后背擦过热流。
男人锁骨处的纹身开始游动,像活过来的蛇。
“跑!”
灰太狼踹翻铁箱挡住入口。
女人的尖叫裹着蓝光穿透障碍物:“她不是容器!她是钥匙!”
红太狼拽着狼小妹冲向矿洞深处。
脚下的铁轨突然震颤,仿佛有列车从地心驶来。
狼小妹回头看见灰太狼独自面对三个追兵,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别回头!”
红太狼的声音发涩。
她们撞开一扇生锈的铁门,陈年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狼小妹踉跄着扶住墙,指尖摸到凹凸的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