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三年前那晚，你记得什么？"
车厢里的空气突然变稠。狼小妹的手指抠住座椅皮革的纹路："那天他穿了件灰色毛衣，袖口磨破了。他说要带我去看雪，结果只给了我一个盒子。"
"盒子里是什么？"
"一张照片。"狼小妹的声音低下去，"是我们三个在滑雪场拍的，背面写着'对不起'。"
红太狼的指甲掐进掌心。那天她穿着红色羽绒服站在雪地里，头发上落满雪花，像个不会融化的雪人。
车子驶过最后一个弯道，刺眼的阳光迎面扑来。灰太狼伸手挡住仪表盘反光，指尖碰到之前狼小妹碰过的位置。
温度还留着。
"去哪？"他问。
狼小妹摸着混沌核心的裂痕："去找那个盒子。"
夜色漫上来时，车子停在了废弃的采石场外。狼小妹踩着高跟鞋走在最前面，鞋跟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就是这里。"她指着生锈的铁门。
红太狼扯断锁链："当年爆炸发生在这层地下室？"
"上面。"狼小妹的手抚过墙上的焦痕，"监控室在二楼。"
灰太狼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等等。"
他的体温烫得反常。狼小妹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手正在发抖，可混沌核心明明是冷的。
"你害怕。"灰太狼说。
"不是。"她摇头，"是它在怕。"
楼梯间的感应灯突然亮起。三个人的脚步声混着回音，在空荡的楼道里碰撞出奇异的节奏。
监控室门虚掩着。
灰太狼一脚踹开时，灰尘簌簌落下。狼小妹径直走向角落的保险柜，密码锁已经锈死。
"让我来。"红太狼举起铁棍。
"等等！"狼小妹按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