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灯终于稳定下来，照得那个空置的核心泛起幽光。
灰太狼看着狼小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她当然知道。
如果合二为一，混沌核心的力量会翻倍，但她的身体能否承受是个未知数。如果分离，就等于放弃一半的能力，也许永远无法掌握混沌核心真正的力量。
“现在就得决定？”她问。
夜枭摇头：“不，你已经没有选择了。”
外面传来引擎轰鸣声，越来越近。
红太狼冲到窗边看了一眼，脸色骤变：“他们来了，至少二十人。”
狼小妹深吸一口气，伸手将混沌核心从脖子上摘下。它在她掌心发烫，跳动如心跳。
“给我时间。”她低声说，“我需要五分钟。”
灰太狼看了她一眼，抓起刀走向门口：“给你三分钟。”
他拉开门的瞬间，夜枭忽然开口：“记住，小心你最信任的人。”
狼小妹的手一颤，混沌核心的光芒微微晃动。
灰太狼的脚步停住。
“什么意思？”他问。
夜枭只是看着她，什么都没说。
风从门外灌进来，吹动实验台上的纸张。
狼小妹握紧混沌核心，闭上眼。
她听见了梦里的声音。
金属敲击的节奏，又响起来了。
车子停在采石场边缘，车灯照亮前方狭窄的入口。
狼小妹站在石缝前，手指还残留着混沌核心的温度。
灰太狼靠在车旁，沉默地擦拭着刀刃。他的动作很熟练，每一寸刀刃都被擦得锃亮。
“你真要去？”红太狼问。
狼小妹点头：“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现在只有我能控制那些人。”
“可你还不会用这个能力。”红太狼皱眉，“万一失控怎么办？”
“那就让他们杀了我。”狼小妹的声音平静，“总比让混沌核心落入他们手里好。”
灰太狼手上的动作一顿，刀锋反射出冷光。
他抬头看她：“你不是一个人。”
狼小妹看了他一眼，转身钻进石缝。
通道里潮湿阴冷，墙壁上渗出水珠。
她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