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会走这条路？”她低声骂。
狼小妹胸口一紧，混沌核心突然剧烈跳动起来。她捂住胸口，呼吸变得困难。
灰太狼立刻察觉到她的异样，伸手扶住她肩膀：“你怎么了？”
“不知道……心脏……不舒服。”她喘着气，额头冒汗。
夜枭凑过来：“是混沌核心在反应。它在害怕。”
“怕什么？”红太狼一边问一边摸出备用的手枪。
远处传来脚步声。整齐划一，像一个人踩在地上。
黑衣人从黑暗中走出来，至少有二十个。他们穿着统一的战术服，脸上戴着半面金属面具，手里端着突击步枪。
领头的那个走到两辆车中间，摘下面具。
是个女人。三十多岁，五官冷硬，右眼角有一道伤疤。
“狼小妹。”她声音很轻，“交出混沌核心。”
红太狼冷笑：“你们都是活腻了？”
女人没有理会她，目光落在狼小妹身上：“你父亲留下的东西，不属于你。”
“凭什么？”灰太狼开口，声音低沉。
女人终于正眼看她：“因为你不是他的女儿。”
狼小妹心头一震，混沌核心猛地一跳，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我是不是，不重要。”她咬牙说，“他是我爸爸，这就够了。”
女人叹了口气：“那就别怪我们动手了。”
她抬手，后面的黑衣人齐刷刷举起枪。
“等等！”夜枭突然打开车门，“让我来谈。”
红太狼拽住他：“你疯了？”
“我知道怎么对付他们。”他低声说，“相信我。”
灰太狼看了他一眼，松开狼小妹的手：“小心。”
夜枭下车，慢慢走向女人。两人站在探照灯下，影子被拉得很长。
“你改主意了？”女人问。
“我一直在等你。”夜枭说，“自从上次任务失败。”
女人眼神微变：“你知道后果。”
“我知道。”他点头，“但我带来了更好的东西。”
狼小妹屏住呼吸。混沌核心的跳动突然变得规律，像是在回应什么。
夜枭回头看了她一眼，轻轻做了个手势。
那是只有他们几个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