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窒息。
“爸爸……”狼小妹的手贴着玻璃，“你为什么……会在里面？”
男人嘴角浮现出一抹苦笑：“因为我犯了一个错误。”
“什么错误？”她追问。
“我太爱你了。”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想救你，但我用了不该用的方法。”
狼小妹的眼眶泛红：“我不明白。”
男人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停在灰太狼身上。
“你是不是……记起了一些事？”他问。
灰太狼点头，喉咙滚动了一下：“我记得她小时候的样子。我记得她发烧时我抱着她。我记得她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男人的眼神变了，像是欣慰，又像是痛苦。
“你是我创造的第一个复制体。”他说，“也是最成功的那个。”
灰太狼的手指微微颤抖。
“我……是你造出来的？”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是。”男人点头，“但我不是你的敌人。我是你的起点。”
狼小妹猛地转身：“你什么意思？”
男人轻轻闭上眼：“我把自己的一部分意识，封存在了混沌核心里。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来找我，所以……我留下了他。”
他看向灰太狼：“他是我记忆中最温暖的部分。我把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了他。”
狼小妹怔住了。
混沌核心在她胸口轻轻跳动，像是在回应这句话。
灰太狼的手慢慢收回，目光落在自己掌心。
“所以……我不是她哥哥？”他的声音低哑。
“你是。”男人说，“哪怕你是我复制出来的，但你拥有真实的记忆，真实的情感。那就是你。”
狼小妹的眼泪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