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太狼的动作顿住了。污水在他脚下翻涌，金属触手的阴影笼罩全身。
"你是实验体。"狼小妹指着他的后颈，"和我一样。"
夜枭突然举起枪："你怎么会知道？"
"我能感觉到。"狼小妹的瞳孔变成琥珀色，"就像我能感觉到你脑子里那些画面。实验室、培养舱..."她转向灰太狼，"还有你被重置的记忆。"
红太狼的枪口在三人之间游移："够了！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
狼小妹的混沌核心突然剧烈震动。她看到夜枭后颈浮现出一道淡青色的纹路，像血管又像电路，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你撒谎。"她说，"你根本不是夜枭。"
假夜枭的笑容裂到耳根："真聪明。但我建议你们..."
枪声撕裂了夜空。红太狼的子弹擦过她的脸颊，却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变成蓝色光点消散。
"全息投影。"红太狼甩了甩发麻的手腕，"他们找到信号源了。"
整片松林开始震动。狼小妹看到地面渗出黑色液体，像沥青又像活物，正沿着他们的鞋底往上爬。
"跑！"真正的夜枭从树梢跃下，肩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他们植入了我的记忆芯片！"
他们狂奔过正在塌陷的林地。狼小妹听到身后传来金属关节的摩擦声，混着某种液体沸腾的咕噜声。
"那些是什么？"她喘着气问。
"清理者。"夜枭甩出绳索钩住电线杆，"专门处理失控实验体的..."
话音未落，一道猩红的激光扫过她刚才站立的位置。灰太狼拽着狼小妹滚进排水渠，红太狼紧随其后。
黑色液体顺着管壁流淌，发出滋滋的腐蚀声。狼小妹摸到口袋里的注射器，金属外壳上刻着一组数字：0719。
"这是..."她抬头看向夜枭。
"你父亲的生日。"夜枭将狙击枪拆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