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悬在她腰间三寸的位置。
"你母亲在研究所？"红太狼突然开口。
夜枭的脚步顿了顿："是实验区。他们把她关在地下七层。"
"关？"灰太狼的声音变得锋利。
"确切地说，是保护性拘押。"夜枭拨开横亘的小树，"但你们的父亲都不在状态。"
狼小妹感觉胸口的混沌核心猛地一颤。她看到夜枭后颈浮现出一道淡青色的纹路，像血管又像电路，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你又撒谎了。"她说。
夜枭停下脚步。她的影子在雾气中扭曲变形："有些真相..."她转过身，瞳孔里闪过银白色的数据流，"知道得越少，活命的机会越大。"
灰太狼突然将狼小妹拽到身后。他的呼吸喷在她发顶："你不是夜枭。"
假夜枭的笑容裂到耳根："真聪明。但我建议你们..."
枪声撕裂了夜空。红太狼的子弹擦过她的脸颊，却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变成蓝色光点消散。
"全息投影。"红太狼甩了甩发麻的手腕，"他们找到信号源了。"
整片松林开始震动。狼小妹看到地面渗出黑色液体，像沥青又像活物，正沿着他们的鞋底往上爬。
"跑！"真正的夜枭从树梢跃下，肩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他们植入了我的记忆芯片！"
他们狂奔过正在塌陷的林地。狼小妹听到身后传来金属关节的摩擦声，混着某种液体沸腾的咕噜声。
"那些是什么？"她喘着气问。
"清理者。"夜枭甩出绳索钩住电线杆，"专门处理失控实验体的..."
话音未落，一道猩红的激光扫过她刚才站立的位置。灰太狼拽着狼小妹滚进排水渠，红太狼紧随其后。
黑色液体顺着管壁流淌，发出滋滋的腐蚀声。狼小妹摸到口袋里的注射器，金属外壳上刻着一组数字：07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