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明明是投影……"
"但我们记得抱着你入睡的感觉。"红太狼打断她，"记得你在发烧时喊妈妈的声音。这些不是数据，是记忆。"
狼小妹低头看着混沌核心。它突然亮了一下，像是回应什么。
"好。"她点头，"那我们去地下通道。"
灰太狼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在苏雨的记忆里看到过。"狼小妹转身继续走，"她在启动按钮按下之前，留了一条退路。"
红太狼快步跟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她知道总有一天，我会来找答案。"狼小妹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而她，也会后悔。"
远处的喊声更近了。风中飘来几句断断续续的对话。
"……不能让她逃掉……核心已经激活……"
狼小妹忽然停下脚步。她感觉到胸口一紧，混沌核心像是被人攥住一样，剧烈跳动。
"他们来了。"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从树上扑下。红太狼迅速挡在前面，一脚踹开袭击者。
那是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人，脸被遮住，但手里握着一把闪着蓝光的匕首。
"你们到底是谁？"红太狼踢开匕首，那人已经不动了。
"不是研究员。"灰太狼检查了一下尸体，"是雇佣兵。"
狼小妹蹲下身，伸手碰了碰那人的手腕。冰冷的皮肤下，有一道微弱的脉搏。
"他还活着。"
灰太狼皱眉："你想审问？"
"不。"狼小妹站起身，眼神变得深邃，"我想知道是谁派他来的。"
她将手按在混沌核心上。金色的光芒再次浮现，顺着她的指尖流入那人的身体。
那人猛地睁开眼，瞳孔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