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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太狼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我能感觉到。”狼小妹垂下眼帘，“它在等。”
灰太狼皱眉：“等什么？”
“等我做出选择。”她轻声说。
红太狼抓住她的手腕：“你不会离开对吧？你说过的，你会留下来。”
狼小妹看着她，眼神复杂。
“如果我不该留下呢？”她问。
红太狼的手猛地收紧。
灰太狼上前一步，站在她们中间。
“别说了。”他低声道。
狼小妹没再说话。她只是看着他们，看着这两个陪伴她长大的人。
她知道他们不是真的。
可她也知道，他们比谁都真实。因为他们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哪怕那只是程序设定。
夜风呼啸，吹起她额前的碎发。
混沌核心微微颤动了一下。像是回应。又像是警告。
她闭上眼，轻轻吸了口气。空气中有一丝淡淡的铁锈味。
她睁眼，看向远方。
那座小屋，依旧亮着灯。可她知道，那里已经不属于她了。
“我们回去吧。”她说。
红太狼和灰太狼对视一眼，默默点头。
他们转身往回走。
身后，混沌核心的光芒悄然亮起，像一颗跳动的心脏。但它不再属于这个世界。它在寻找新的宿主。
而她，只是它的容器。
屋内，苏雨还在原位坐着。看到狼小妹回来，她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胸口的混沌核心上。
“它动了。”狼小妹直接说。
苏雨眼神一凝。
“它在等你做决定。”她说。
狼小妹走到桌边坐下，看着她：“你是谁？”
苏雨没有立刻回答。她伸手拿起那张照片，轻轻摩挲。
“我是你的母亲。”她说，“至少，在另一个世界是。”
狼小妹盯着她：“那现在呢？”
苏雨苦笑：“现在我只是个看守者。”
“看守什么？”
“看守你。”
狼小妹的眼神变了。
“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