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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我？”她喃喃。
“不。”苏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她。”
狼小妹回头，看到苏雨手中拿着一张照片。
那是一个小女孩，穿着白色实验服，坐在实验室的角落里，眼神空洞。
“你小时候的样子。”苏雨轻声说，“那时候你还不会说话，也不会笑。”
狼小妹的心猛地一紧。
“我不记得这些。”她低声说。
“因为你被抹去了。”苏雨将照片递给她，“这是你真正的童年。”
狼小妹接过照片，混沌核心在胸口轻轻震动。她忽然感到一阵晕眩，脑海中闪过零碎的画面：冰冷的地板、刺眼的灯光、针管扎进手臂的痛楚……
她扶住墙，喘着气：“为什么……我会忘记？”
“因为痛苦太深。”苏雨轻轻抱住她，“我抹去了你的记忆，把你送进了另一个世界。”
狼小妹的眼泪无声滑落。
“那不是我的家……”她哽咽，“但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我知道。”苏雨轻声说，“所以我制造了他们。”
“红太狼和灰太狼……”狼小妹喃喃，“他们只是你创造的投影？”
“是的。”苏雨点头，“但我低估了混沌核心的力量。它让你产生了真正的情感，也让他们……变得真实。”
狼小妹抬起头：“你是说……他们还活着？”
“是的。”苏雨看着她，“但他们不属于这里。”
“什么意思？”狼小妹皱眉。
“这个世界，才是你的归宿。”苏雨走向房间角落，按下按钮。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条透明的通道。
狼小妹走近，透过玻璃看到外面是一片荒芜的城市。天空灰暗，街道空无一人，建筑物残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