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红太狼皱眉。
苏雨缓缓走到她面前，伸手轻抚她的脸颊：“你体内的是混沌核心，但它不是单纯的科技产物，也不是单纯的生物组织。它是意识的集合，是所有被抹去的记忆的归宿。”
狼小妹的瞳孔微微收缩。
“你是混沌核心的容器，但你不是它的奴隶。”苏雨继续说，“你是它的钥匙，也是它的终点。”
狼小妹的手指微微颤抖。
“所以……我到底是什么？”她问。
“你是我最后的希望。”苏雨轻声说，“也是所有人的希望。”
红太狼突然冲上前：“你凭什么这么说？她是我们抚养长大的孩子！她是我们的女儿！”
苏雨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我知道。但你也只是我留下的一个投影。”
红太狼愣住了。
“你不是真实存在的。”苏雨轻声说，“你只是我为了保护她而制造出来的幻象。”
红太狼的手指缓缓松开。
“不……”她喃喃，“我不是幻象……我不是……”
狼小妹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红太狼从一开始就没有被污染。因为她本就不是人类。
她只是……一个影子。
“妈妈……”她轻声喊。
红太狼的眼眶湿润了。
“我不是……我不是幻象……我是你的母亲……”她喃喃道。
狼小妹走上前，轻轻抱住她。
“你是。”她轻声说，“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
红太狼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滑落。
灰太狼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