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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是混沌……”狼小妹喃喃自语，“它是在求救。”
灰太狼一刀斩下，逼退男人。他喘息着转头看她：“别被迷惑了，那是混沌的陷阱！”
“不。”狼小妹摇摇头，向前一步，“它不是混沌……它是……”
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胸口的编号剧烈跳动。他按着头部，像是在和什么东西搏斗。他的眼神变得涣散，一会儿是狰狞，一会儿又是痛苦。
“救……命……”他忽然吐出两个字，声音沙哑而虚弱。
灰太狼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男人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像是有无数只手在内部撕扯。他的机械外壳接连炸裂，露出下面布满伤疤的血肉。那不是普通实验体的痕迹，而是反复被改造、剥离、重组的残骸。
狼小妹的心跳加快，混沌核心的震动频率变了。她终于听懂了——那不是召唤，是求救。
“他是……”她猛然意识到什么，声音颤抖，“他是……失败品。”
灰太狼的脸色变了：“不可能，001和002才是第一组实验体。”
“不。”狼小妹咬紧牙关，“他是更早的，是你们之前……第一个容器。”
男人发出一声呜咽，眼神中闪过一丝清明。他伸出手，仿佛想抓住什么，却无力地垂下。
“妈妈……”他呢喃着，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对不起……我没完成任务……”
灰太狼的机械眼死死盯着男人，像是第一次看清他。他的手指慢慢松开长刀，声音低沉：“你是谁？”
男人的眼角流出泪水，混着血水滴在地上。他艰难地张开嘴：“我是……灰太狼。”
车间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狼小妹猛地后退一步，项链几乎脱手。她的脑海中轰然炸响，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小时候那个总在门口等她的身影，夜里为她盖被子的手，还有那次爆炸后的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