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头捏碎。
"记住，"她的声音不再像生锈的齿轮，而是带着某种奇异的共鸣，"不管他们说什么，我都是你的母亲。"
狼小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用力点头，把脸埋进红太狼的颈窝。那里没有心跳，没有体温，只有冰冷的金属触感。
但那是她的母亲。
即使她是用钢铁和电路组成的，即使她只是混沌核心的一部分投影。
船终于冲出了河道。狼小妹抬头，看见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灰太狼还在摇橹，他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整个人向前栽倒。
狼小妹连忙扶住他。他的胸口已经看不到伤口，取而代之的是一块裸露的电路板，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原来如此。"她苦笑着摇头，"你们都是……"
灰太狼艰难地抬起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别说出来。有些真相……知道了反而痛苦。"
狼小妹没有说话。她抱起昏迷的红太狼，看着灰太狼渐渐失去光泽的眼睛。远处，一群飞鸟掠过天际，在朝阳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未完待续\]狼小妹的手指深深抠进灰太狼的衣襟。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僵直，裸露的电路板在胸口一闪一灭，像垂死的心跳。
"他死了？"
红太狼突然坐起身。她的动作流畅得可怕，机械关节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她伸手托住灰太狼的后颈，轻轻一掰——金属碰撞声混着齿轮转动的咔嗒声。
"只是休眠。"她的声音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他们没打算让我们活着离开，所以必须装死。"
狼小妹往后缩了缩："你……到底是谁？"
红太狼转过头。晨光映在她脸上，金属皮肤泛着珍珠母般的光泽。她嘴角微微上扬，那表情却让狼小妹想起母亲实验室里永远微笑的机器人。
"你母亲最得意的作品。"她轻声说，手指划过自己脖颈，"也是她最大的罪证。"
船身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