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了他们的通讯系统。”他喘着气说，“但撑不了多久。”
狼小妹看着他，眼神有些恍惚。
灰太狼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还好吗？”
狼小妹点点头，又摇头。
“怎么了？”灰太狼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林医生说……”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她说红太狼不是真的。”
灰太狼沉默了几秒，然后笑了：“你信他？”
狼小妹抬头看他。
“那个混蛋一直在骗你。”灰太狼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感觉不到吗？她就在你心里。不管她是不是原来的那个人，对你来说都是真的。”
狼小妹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她低头看向红太狼，轻轻握住她的手。
“是真的。”她喃喃道，“她就是我的母亲。”
林医生在远处冷笑：“愚蠢。”
灰太狼眯起眼睛：“你说谁蠢？”
话音未落，他猛地冲了出去。
枪声响起。
灰太狼一个翻身躲过子弹，同时掏出腰间的匕首扔了出去。刀刃精准地插进最近一名特工的喉咙。
狼小妹趁机背着红太狼往车边跑。
灰太狼跟上来，一把拉开车门：“快上车！”
狼小妹把红太狼塞进后座，自己也钻了进去。
灰太狼发动引擎，轮胎在地面划出刺耳的摩擦声。
车子冲出停车场，消失在夜色中。
车厢里很安静。
狼小妹轻轻抚摸红太狼的脸，指尖触到一丝温热。
是真的。
她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