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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太狼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她看不懂的情绪。他没有挣脱她的手，只是轻轻地说：“听话。”
狼小妹的手指收紧。
她突然想起很多事——第一次见到灰太狼时，他站在悬崖边，身后是翻滚的黑雾；后来在地铁通道里，他替她挡住追兵，背影被火光映得模糊；还有那天晚上，他们在雪地里奔跑，他说：“如果你跑了，我就找你一辈子。”
现在他又说“听话”。
狼小妹猛地拽住他的手臂：“你要干什么？”
灰太狼终于挣脱她的手，但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她。他转身面对着门，声音低沉：“他们来了。”
门外的脚步声停了。
有人在敲门。
“砰！”
第一枪打碎了门上的玻璃窗。
灰太狼几乎是本能地挡在狼小妹前面，子弹擦着他耳边飞过，在墙上留下一道焦痕。
“走！”他大喊。
狼小妹咬紧牙关，背起红太狼就往后门跑。身后传来枪声和怒吼，还有灰太狼的冷笑。
她不敢回头看。
隧道里阴冷潮湿，墙壁上结着霜。狼小妹背着红太狼跌跌撞撞地跑，心跳得厉害。混沌核心在胸口跳动，像是要冲破胸腔。
她能感觉到红太狼的体温在下降。
“坚持住……”她喘着气，“我们快到了。”
前方出现一道铁门。
狼小妹用力推开，门外是一片废弃的停车场。月光从破碎的天窗照进来，照在一辆老旧的皮卡上。
她几乎要哭出来。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放下她。”
狼小妹猛地转身，看见几个猎犬特工举着枪围了上来。为首的那人戴着黑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