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砂纸擦过铁板，"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
狼小妹盯着其中一个人的肩章。那是个她见过的标志，印在父亲最后那封信的火漆印章上。
"是我带来的。"她轻声说，"他们跟着我芯片的信号。"
喜羊羊的手指在她脚踝上收紧："你不是说灰太狼关掉了追踪器？"
"有备用信号源。"灰太狼闷声说，"我没想到……"
下面传来指令声。迷彩服们开始分散，两个人朝通风口走来。
"前面十米有个岔路。"灰太狼的手指在狼小妹背上敲了两下，"我引开他们，你们往右拐。"
"不行。"狼小妹转身抓住他的手腕，"上次你就是这样消失的。"
灰太狼看着她发红的眼尾："这次不会了。"
喜羊羊突然把背包摘下来："让我去。"
"你疯了？"狼小妹瞪大眼睛，"你连枪都没拿过！"
"所以我更不可能被认出来。"喜羊羊把小刀塞进她手里，"他们会以为你是重点目标。"
灰太狼冷笑一声："你倒是挺会分析。"
下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狼小妹的手在颤抖，但她还是松开了灰太狼的手腕。
"记住，往右拐。"灰太狼低声说，"第三根柱子后面有梯子。"
喜羊羊点头，把背包甩到背后。他摸出打火机点燃笔记本一角，火光映亮他嘴角的笑："记得帮我报销新书包。"
他爬向另一个方向。狼小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还有纸页燃烧的味道。灰太狼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别看。"
但狼小妹还是看见了。喜羊羊从五米高的通风口跳下去，摔在零件堆上的声音很闷。他挣扎着站起来，往和他们相反的方向跑。
枪声响起时，狼小妹咬住了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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