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羊羊摸出一个微型手电筒,光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苍白的弧线。
"小心脚下。"他低声提醒。
狼小妹没有回应。她的手指沿着墙壁摸索,金属表面布满凹凸的刮痕,像是被某种巨大的利爪撕扯过。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霉味,混着若有若无的焦糊气息。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走廊尽头,照出一扇半开的门。门框上残留着烧灼的痕迹,像是被高温喷枪切割过。喜羊羊的脚步突然放缓,握着手电筒的手微微发紧。
"等等。"他按住狼小妹的手腕,指腹能感受到她脉搏的跳动。
狼小妹挣开他的手,径直往前走。她的膝盖还在隐隐作痛,那是三年前摔伤的老毛病。走廊两侧的墙壁开始出现裂纹,越往前走,裂纹就越密集,最终连成蛛网般的纹路。
他们来到那扇门前。狼小妹伸手推开,门扉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房间比她预想的要大,天花板上垂下几根断裂的电缆,像是一具绞刑架的残骸。四周的墙壁上嵌着破碎的显示屏,屏幕上残留着扭曲的画面。
最中央摆着一张金属操作台。台上散落着一些工具,还有一本翻开的笔记本。纸页泛黄,字迹潦草得几乎难以辨认。
"你哥哥在这里工作过。"喜羊羊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狼小妹没有说话。她的目光落在笔记本的某一页,指尖轻轻抚过那些字迹。墨水已经褪色,但还能看出是熟悉的笔迹——那是她父亲的字。
"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来过这里。"喜羊羊走近几步,"几个月前。"
狼小妹猛地抬头看他。喜羊羊的表情有些僵硬,嘴角的笑意牵强得像是刻意练习过的。他避开她的目光,转身走向墙角的一台仪器。
"这台设备还能用。"他说。
狼小妹跟着走过去。那是一台老旧的终端机,屏幕已经碎裂,但指示灯还在闪烁。她注意到键盘边缘有一道暗红的痕迹,形状像是干涸的血渍。
"别碰。"她伸手拦住喜羊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