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皱眉：“什么意思？”
她低头看了眼胸口，混沌核心在那里微微发光。
“你是不是觉得奇怪？”她声音很轻，“为什么他们会选中我们？为什么你能活下来，我也没死？”
灰太狼看着她。
“因为我们是容器。”她说，“混沌选择了我们。”
他脸色变了。
“他们以为我们在控制混沌。”她继续说，“其实混沌一直在观察我们，等着我们觉醒。”
灰太狼沉默了好久，才开口：“你想干什么？”
“我要切断他们的信号。”她说，“用混沌的力量。”
“你会死的。”
“你也会。”她看着他，“但至少我们能一起。”
他伸手抚过她脸颊：“你总是这么固执。”
她笑了：“是你太听话。”
门外传来金属碰撞声。
“时间不多了。”她站起身，拉住他手腕，“你要不要试试？”
灰太狼看着她，许久，终于点头：“好。”
她掌心浮现出金光，缓缓贴向他后颈的印记。
“可能会疼。”她说。
他闭上眼：“我不怕。”
金光触碰到印记的瞬间，他猛地睁开眼，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狼小妹咬住嘴唇，继续输入混沌能量。
印记开始变黑，像墨汁一样往四周扩散。
“撑住。”她低声说。
灰太狼额头沁出冷汗，手紧紧抓住她衣角。
门外传来喊声：“他们在里面！快冲进去！”
狼小妹加快动作，金光越来越亮。
突然，灰太狼抓住她手腕：“等等。”
她愣住。
“你有没有想过。”他声音发颤，“如果我们真的切断了联系，混沌会不会……离开我们？”
她怔住了。
“我不想它走。”他说，“我想让它记住我们。”
狼小妹眼眶红了：“我也不想它走。”
他笑了：“那就别切断，让它和我们一起逃。”
她看着他，许久，终于点头：“好。”
两人同时放松身体，任由混沌能量自然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