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她愣住。
他慢慢松开手，指尖扫过她嘴角。那道血痕还没干，晕开一点红。
“你身上有味道。”他低声说，“他们能闻到。”
她皱眉：“什么味道？”
“铁锈味。”他喉结滚动，“和小时候一样。”
她怔住了。
记忆翻涌上来。那些被锁在房间里的夜晚，消毒水、铁门、针头。还有他总是握着她的手，说“不怕”。
“你还记得？”她颤抖着问。
他看着她，眼神忽然变得很痛：“我记得每一件事。”
头顶传来金属撞击声。
“找到了！”
狼小妹猛地起身，拉着灰太狼冲进街道。路灯在头顶闪烁，积雪反射着冷白的光。
“那边！”十字路口传来引擎轰鸣。
她拽着他拐进小路，脚下一滑，两人摔进雪堆。
灰太狼翻身护住她，胸口压在她手臂上。
“你疯了吗！”她瞪他。
他喘着气，眼神却清醒得可怕：“他们装了追踪器。”
她愣住：“你说什么？”
他伸手扯开自己后颈的衣服，一道淡青色的印记浮现在皮肤上。
“这是他们的标记。”他咬牙，“我们逃不掉。”
她盯着那道印记，手指慢慢握紧。
“那就毁了它。”
灰太狼看着她，眼神变了：“你知道怎么做？”
“我知道。”她声音很轻，“用火。”
他笑了，笑得有些苦：“你会烧到自己的。”
“我不怕。”她说。
他伸手抚过她脸颊，指尖带着凉意：“我一直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那天他们第一次抓我走的时候……”他喉咙里滚出一声轻叹，“我本来可以跑的。”
她睁大眼。
“但我没走。”他继续说，“因为我知道，只要你还在那里，我就不能走。”
她的眼眶红了。
“你这个傻瓜……”
“嘘。”他竖起食指抵在她唇上，“听我说完。”
远处的引擎声越来越近。
“如果我拖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