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她看着狼小妹，"而他是第99个。"
灰太狼猛地转身，枪口直指女人："闭嘴！"
"开枪啊。"女人没有丝毫惧意，"看看你的手在抖什么。"
狼小妹看着灰太狼握枪的手，真的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恐惧？
"为什么不说实话？"女人继续说，"告诉小妹，你为什么一直跟着她。告诉她，你接近她的真正目的。"
狼小妹感觉胸口一阵发闷。混沌核心的震动变得杂乱无章，像是在回应什么。
"够了！"灰太狼怒吼一声，枪口微微下垂。
就在这时，老疤突然扑向狼小妹。他动作太快，狼小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墙上。冰冷的砖墙贴着后背，老疤的手紧紧箍住她的肩膀。
"对不起。"他说，"我必须这么做。"
狼小妹闻到他身上一股腐烂的气味，混着汗水和铁锈的味道。她想挣扎，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放开她！"灰太狼举枪瞄准。
"别动！"女人也下了车，手里还是那支笔。蓝光在笔尖闪烁，像是随时会射出来。
狼小妹感觉胸口一阵剧痛，混沌核心像是要炸开一样。她低头看去，金光透过衣服透出来，在胸前形成一个模糊的图案。
那不是圆形，而是一个倒三角。
和老疤脖子上的烙印一模一样。
"你……"她刚开口，喉咙就哽住了。
老疤的手突然松了。他踉跄后退，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如纸。
"你做了什么？"灰太狼立刻冲到狼小妹身边。
女人的表情第一次出现波动："不可能……她怎么会触发净化程序？"
狼小妹低头看胸前，金光正在缓缓收回。她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流动，温暖又柔和，像是阳光洒在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