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
“直觉。”他回答得太快。
灰太狼冷笑：“是混沌告诉你的吧？”
老疤的脚步顿了顿，继续往前走：“你们不是也靠它活到现在？”
通道尽头是一扇生锈的铁门。老疤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门，外面是条漆黑的小巷。寒风卷着垃圾刮过地面，远处传来狗吠。
“走。”他说。
狼小妹刚踏出去，手腕就被灰太狼拽住。他盯着巷子深处，另一只手已经摸到腰间。黑暗中传来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像是有人握着枪。
“蹲下！”老疤突然扑过来。
三个人滚进雪堆。一串子弹擦着头顶扫过，打碎了墙砖。狼小妹捂住耳朵，混沌核心烫得吓人。她抬头看见几个黑影从对面楼顶跃下，动作快得不像人类。
“跑！”老疤第一个爬起来，拉着狼小妹冲向巷口。
灰太狼和喜羊羊跟在后面。身后传来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狼小妹能感觉到那些人不是普通人，他们的气息带着一股腐烂的味道。
“那边！”老疤拐进一条主街，车流和霓虹灯刺破了黑暗。
狼小妹喘着气回头看。追兵停在了街口，像是被什么拦住。她松了口气，却发现老疤的表情变了。
“糟了。”他喃喃道。
一辆黑色SUV缓缓驶来，车窗摇下，露出女人的脸。她坐在后座，手里握着那支笔，嘴角带着笑。
“我说过，”她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出来，“你们谁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