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捡起怀表，发现内侧刻着"零号"二字。更诡异的是，表针明明停着，却传来微弱的心跳声。
背包里的羊角碎片突然剧烈震动，与怀表产生共鸣。喜羊羊低头看去，发现碎片的颜色比之前更深了，隐约能看到里面流动的暗红色光芒。
他想起敌人的遗言，想起美羊羊的警告，想起系统从未解释过的种种疑点。第一次，他对自己背负的使命产生了动摇。
\[未完待续\]喜羊羊的指尖摩挲着怀表冰凉的金属外壳，心跳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他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敲打。远处的狼嚎越来越近，风穿过倒塌的塔楼，卷起一片片枯叶。
他站起身，背包里的碎片还在震动。那不是震动，是回应——它在回应怀表的心跳。
"走。"他对自己说，声音比想象中坚定。
他沿着断墙往前跑，脚下的碎石发出细碎的响声。敌人逃跑的方向已经被荆棘堵死，但废墟深处还有路。那些藤蔓像是知道他的意图，悄悄往两侧分开，露出一条狭窄的小径。
他没有回头。
小径尽头是一扇半塌的铁门，门上挂着生锈的锁链。他伸手碰了下锁链，锁突然自己掉了下来。
门后传来说话声。
"他们失败了。"
"那个孩子比预计的要强。"
"但他已经开始怀疑了，对吗？"
喜羊羊屏住呼吸。三个声音，一个沙哑，一个低沉，还有一个……像是小女孩的声音。
"碎片在引导他。"
"可他以为那是救赎。"
"我们该告诉他真相吗？"
沉默了几秒，小女孩笑了："再等等吧，看他能不能找到更多。"
喜羊羊的手指慢慢握紧。他轻轻推开铁门，门外是一片漆黑的树林，三个人影站在树下，看不清脸。
"你们是谁？"他问。
三个人同时转头看他。
"你终于来了。"小女孩说。
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脸上带着笑。她的头发很长，遮住了半张脸。
"你知道碎片的秘密，对吗？"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小女孩歪头，"但你现在问错了问题。"
"我该问什么？"
"问‘谁在操控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