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不明白，这臭小子有钱为什么老是让自己出钱。
看着李怀元扛着鱼竿走到堤坝旁，鱼钩连个饵料都不挂，就甩杆入水。
李程跨坐在摩托车上，愣了一下。
这小子该不会是为了帮衬他吧。
让他花钱买调料也好，买渔具也好。
都是想请他吃鱼。
而那鱼
李程有点想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体质突然提高那么多了。
虽然有点玄幻，但是眼前的一系列巧合凑在一起，那就只有这一个答案。
毕竟他可从来没见过两米长的大黑鱼。
就在他走神的时候。
下面已经传来一阵阵惊呼声。
“好大一条鳜鱼！”
“卧槽，开了眼了，两米的鳜鱼，真的假的？”
这回李怀元没给他们拍照的机会。
拎着鱼就上了岸。
把鱼往后座一放，那鱼就跟定住了一样，一点不带滑的。
收起鱼竿背在了背上。
李怀元看了李程一眼。
“几点下班？”
“啊，今天不值班，六点左右吧。”
“去我那吃吧。”
李怀元淡淡道，然后骑上车就要走，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来什么，回头说道：“带你老婆一起来吃也行。”
“啊，那怎么好意思。”
“没事，这鱼大，人少了吃不动。”
李程有些不好意思：“这鱼太珍贵了，你们吃吧，我们就不去了。”
李怀元看了看李程，目光淡淡。
“你这么说，那就最后这一顿，算是还清之前你请我吃饭的情分了。”
“之后两不相欠了。”
李怀元说的平淡。
但是李程听着有点难受。
前面的话，李怀元显然是把他当做一个朋友来请的。
但是现在......是还人情。
李程点点头，笑着说道：“行。”
虽然有些遗憾，但是李怀元那种身份和地位，也不是他一个小小巡捕能结交的起的。
有些时候，这人情，几句话就断了。
骑着小电驴，李怀元心情没有什么波动。
在这个世界待久了，总有些人看着还算讨喜，忍不住结交一番。
但是刚刚李程的话给了他警醒。
除了弟子，他不应该跟任何人有情感上的纠葛。
百年后的一捧黄土，徒增的也就只有惋惜。
李怀元看着前方路，思绪有些飘飞。
李程可以随意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