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时然一边忙着公司的事,一边安心养胎,偶尔还会跟左烨霖一起去产检。
医生说宝宝发育得很好,她更是开心得不行。
虽然时父在公司里偶尔会跟部门负责人说几句“这个项目得再考虑考虑”“时总太年轻,你们得多提醒她”之类的话,但也没真的搞出什么乱子。
时然知道,只要她把公司一直打理好,让时氏越来越强,父亲的那些不平衡,慢慢也会消散的。
毕竟,他们都是为了时氏好,只是方式不一样而已。
转眼又过了两个月,时然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走路都得扶着腰,左烨霖每天恨不得把她揣在口袋里护着。
可偏偏赶上一个重要的跨国合作项目要敲定,合作方只认时然,没办法,她只能撑着去开董事会。
会议当天,助理特意把会议室的空调调到适宜温度,还在时然椅子上垫了厚厚的靠垫。
可开了快一个小时,讨论到合同细节的时候,时然突然觉得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响,还没等她喊出声,就“咚”的一声从椅子上栽了下去,当场没了意识。
“时总!”助理吓得尖叫起来,会议室瞬间乱成一团。
坐在角落的时父反应最快,一下子冲过去,手抖着探了探时然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脉搏,急得声音都变了。
“快!叫救护车!把她的产检本和随身包带上!动作快点!”
他一边指挥员工,一边小心翼翼地把时然抱起来——虽然时然怀着孕沉了不少,但他此刻完全顾不上累,只想着赶紧送女儿去医院。
救护车呼啸着往医院赶,时父坐在车上,看着时然苍白的脸,眼眶不自觉地红了,还不停给左烨霖打电话,手都在抖。
左烨霖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左氏跟德国合作方签合同。
他一听“时然昏倒了”,手里的笔“啪”地掉在桌上,跟对方说了句“抱歉,我太太出了急事”,就疯了似的往医院冲。
路上他一直打时父的电话,声音都带着哭腔:“叔叔!然然怎么样了?到医院了吗?医生怎么说?”
“刚到急诊室,医生正抢救呢!”
时父的声音也很急促,“说是可能累到了,还有点孕期贫血,具体情况得等检查结果!你别慌,先往这边赶!”
左烨霖赶到医院的时候,急诊室的灯还亮着。
他看到时父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头发都乱了,赶紧跑过去:“叔叔,有消息吗?然然醒了吗?”
时父摇了摇头,眼眶通红。
“还没有,医生进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