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他之前又是给左氏设套，又是撺掇王股东搞事，肯定没少做小动作，怎么会一点痕迹都不留？”
“你们再想想办法，能不能从他身边的人突破？比如他的秘书，或者司机，这些人天天跟着他，说不定知道点什么。”
老陈叹了口气，声音更无奈了：“时小姐，我们早试过了。”
“昨天我让手下去找他的秘书，假装是合作方的人套话，结果那秘书油盐不进，除了公事，一句多余的都不说。”
“后来又去跟他的司机搭话，那司机更警惕，直接把我们的人怼走了，说‘不该问的别问’。”
“这俩人跟了林家主快十年了，估计是被收买得死死的，根本撬不开嘴。”
“不过你也别太着急，我们今天再盯一天，说不定他今晚就有动静了，总不能一直这么‘老实’。”
挂了电话，时然看着窗外刚亮的天，有点沮丧地抓了抓头发。
这时左烨霖也醒了，伸手把她拉回怀里：“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老陈那边没查到东西？”
时然靠在他胸口，小声说：“嗯，林家主最近特别规律，一点异常都没有，他的秘书和司机也撬不开嘴。”
“我爸后天就要回来了，要是再查不到证据，我真怕……”
“别担心。”左烨霖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特别温柔。
“林家主越是装得老实，越说明他心里有鬼。再等等，说不定今天就有转机了。”
“你先别想这些，我去给你做早餐，想吃你最爱的小笼包了吗？”
时然点点头，心里的焦虑被他的温柔冲淡了不少。
白天的时候，时然也没闲着，一边整理时氏的报表，一边时不时给老陈发消息，问有没有新情况。
可老陈那边一直没动静，直到晚上，时然正和左烨霖坐在餐桌前吃晚饭，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着“老陈”两个字。
时然赶紧接起电话，声音都有点发颤：“陈侦探，是不是有消息了？”
老陈的声音里满是兴奋，还带着点压低的激动：“时小姐！有重大发现！林家主今晚终于不‘老实’了！”
“他晚上十点从公司出来，没让司机送他回家，反而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城郊的‘夜色’夜总会门口！”
“关键是，他这次没带保镖，一个人下车进了夜总会，进去之前还特意看了看周围，跟做贼似的！”
时然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睛都亮了。
“真的？太好了！你们跟进去了吗？夜总会里面是什么情况？他有没有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