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怎么会晕倒？现在怎么样了？”
“时总闭着眼睛没醒，脸色特别白，陈工正守着她呢！”小张带着哭腔说。
“我马上过去！”左烨霖挂了电话，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脑子里全是时然上次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的样子——那时候她成了植物人，他守了整整三个月，每天都怕再也等不到她醒来。
这次又突然晕倒，他的心像被一只手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师傅，再快点！求你了！”
左烨霖坐在车里，不停地催促司机，手指因为用力而攥得发白。
他拿出手机，又给助理小张打了个电话，声音都在抖：“时总现在怎么样？有没有醒过来？呼吸正常吗？”
“左先生，时总还没醒，陈工正守着她呢！救护车刚到楼下，马上就送医院了！”小张的声音也带着哭腔。
左烨霖挂了电话，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有事，然然你千万不能有事。
赶到医院的时候，时然刚被推进急诊室。
左烨霖冲过去抓住医生的胳膊。
“医生！她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上次她成了植物人，我守了她三个月才醒，这次会不会……会不会又要出事？”
他话没说完，声音就哽咽了，眼睛红得厉害。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别太激动，情绪波动太大对自己也不好。我们正在给病人做全面检查，先去挂号缴费，有结果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左烨霖魂不守舍地跟着护士去办手续，手指抖得连银行卡都差点拿不稳。
办好手续后，他坐在急诊室门口的椅子上，双手插进头发里，头埋得低低的。
陈工和小张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跟着左烨霖这么久，从没见过一向沉稳冷静的他这么慌乱。
“左先生，您别太担心，时总平时身体挺好的，应该不会有事。”陈工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安慰。
左烨霖没抬头，声音闷闷的。
“上次她也是突然倒下的，谁能想到会成植物人？这次又晕倒，我真的怕了。”
小张也跟着说：“时总就是最近太忙了，连轴转了快一个星期，每天就睡三四个小时，饭也没好好吃……都怪我，没盯紧她吃饭。”
左烨霖摇摇头：“不怪你们，是我没照顾好她。”
过了大概半小时，急诊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医生拿着病历走了出来。
左烨霖立刻跳起来，冲过去抓住医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