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时然的眼皮突然重重合上,呼吸瞬间变得微弱,脸色白得像一张纸。
左烨霖的心猛地揪紧,伸手摸她的额头——还是烫得吓人!他慌忙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护士很快赶来,看到时然的样子也慌了神,立刻跑去叫医生。
医生检查后,眉头拧紧。
“病人连续受惊吓、体力透支,加上高烧引发了应激性深度昏迷。现在只能先用药稳住病情,能不能醒过来,全看她自己的求生意志。”
“深度昏迷?”左烨霖的声音都在抖,“那她多久能醒?有没有危险?”
“不好说,可能一天,也可能一周甚至更久。”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多跟她说话,讲你们熟悉的事,或许能刺激她苏醒。”
从那天起,左烨霖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房里。
他把行军床搬到床边,吃睡都在病房,手里几乎时刻握着时然的手。
白天,他跟她讲他们的恋爱琐事。
“然然,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游乐园吗?你非要坐过山车,下来后吐得稀里哗啦,还嘴硬说自己一点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