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也得先把她送到地方!”老鬼不耐烦地吼道。
“翻你背包里有没有能包扎的东西?随便找块布给她裹上,别让血把我车座弄脏了,洗起来麻烦!”
刀疤脸赶紧翻自己的帆布背包,翻了半天掏出一卷发黄的旧纱布,还有一瓶没开封的廉价白酒。
他苦着脸说:“就这些了,上次帮人拉货剩下的,对付用用?”
他回头蹲在时然身边,粗鲁地扯开纱布包装,把白酒瓶盖子拧开,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瞬间弥漫开来。
“忍着点!别死了啊!”刀疤脸说着,就把白酒“哗啦”一下倒在纱布上,然后一把按在时然的伤口上。
时然疼得浑身猛地一颤,眉头拧成了疙瘩,嘴唇也被咬得发白,可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就是睁不开。
刀疤脸不管不顾地用纱布在她头上缠了好几圈,还用力打了个结。
“行了行了,这样应该能止住了。真麻烦,早知道这活这么费劲,当初就不该贪那点钱!”
“少废话!拿到钱你买酒喝的时候怎么不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