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成了时家继承人,股份、财产拿了一大堆,能不能高抬贵手,帮渺渺把刑期减一减?”
“我没有抢任何人的位置,是时建业自己决定让我继承的。”
时然语气冷淡,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时渺是因为雇凶伤人、意图伤害我才坐牢的,这是她自己选的路。要减刑,得靠她在里面好好改造、立功,不是靠我走后门。”
“改造?立功?她在里面连饭都吃不踏实!”
时母激动地提高了声音,差点哭出来。
“我上周托人去看她,她说里面的人都知道她是‘恶毒大小姐’,天天欺负她、抢她的东西!”
“你要是不帮她,我就去报社、去电视台说你冷血无情,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都不管不顾!”
“你尽管去说。”时然毫不退让,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录音。
“我这里有她雇人、威胁我的证据,还有你劝我撤案的录音,真要闹到媒体面前,丢人的是谁,你自己清楚。”
“你!你居然还录音!”时母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要打时然,却被及时赶来的时建业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闹够了没有!”时建业的脸色铁青,声音大得连旁边的宾客都能听见,“今天是然然的回归宴,全市的名流都在这儿,你能不能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我丢人现眼?”时母红着眼喊,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老时,你忘了当年渺渺发烧到40度,我们抱着她跑遍全市医院?”
忘了她第一次拿奖状,你笑得合不拢嘴?她陪了我们二十多年,你现在却一心向着这个刚找回来的女儿,还要我眼睁睁看着渺渺在牢里受苦,我做不到!”
“渺渺是犯了法!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她该受惩罚!”
时建业低吼,抓着时母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然然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欠了她二十多年,现在对她好是应该的!你要是再敢找她麻烦,就别怪我把你名下那点时氏股份收回来!”
周围的宾客早就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我的天,这是吵起来了?”
“肯定是为了那个坐牢的养女吧,听说不是时总亲生的。”
“时夫人也太拎不清了,今天可是真千金的回归宴,闹成这样多难看。”
时建业感觉到四面八方的目光,脸上火辣辣的,赶紧松开时母的手,压低声音说:“你要么乖乖回座位上坐着,别说话,要么就立刻开车回家!”
“别在这里影响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