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酒杯的手都在发抖,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时然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嘲讽道:“时总不是挺厉害的吗?”
“之前纵容时母断我合作、毁我名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现在知道怕了?”
“你别得寸进尺!”时建业强装镇定,“就算你手里有股份,也别想动摇我在公司的地位!”
“我没兴趣动摇你的地位。”时然靠在椅背上,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我只想做个安分的股东,顺便跟你做个交易。我不再在股东大会上反对你的合理提案,也不把时家的烂事捅给媒体,但你们必须保证。”
“以后再也不许找我和我工作室的麻烦,而且时母和时渺的案子,你们不准再插手干预。”
时建业盯着她看了半天,心里清楚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要是时然真的把事情闹大,时氏的股价肯定暴跌,他的董事长位置也坐不稳。
他咬牙点头:“行,我答应你!但你也要说到做到,别再给我惹事!”
“放心,我比你更想安稳做生意。”时然站起身。
“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对了,提醒你一句,管好时母,别让她再耍什么幺蛾子,不然我们的交易就作废。”
说完,时然转身就走,留下时建业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气得直喘气。
他知道,这次是自己栽了,要是当初没纵容时母针对时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被动的地步。
自从和时然达成交易后,时家果然收敛了许多,再也没找过工作室和工地的麻烦。
时然也说到做到,在之后的股东大会上,只要是合理的提案,她都会正常表决,不再故意针对时建业。
但她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时渺。
在一次接受本地财经媒体采访时,记者问起她“家庭和事业如何平衡”,时然没有回避,坦然说道:“我和家人的关系确实有些复杂。”
“我的妹妹时渺因为雇凶伤人、意图对我实施不法侵害,目前已经被判刑,这是她自己做错事的后果,我不会为她辩解。”
记者追问:“网上有传言说你是为了争夺家产才‘逼’妹妹入狱,这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时然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录音和证据照片。
“这些都是时渺和我母亲合谋的证据,包括她们如何骗我到偏僻地点、如何雇佣混混,还有我母亲后来威胁我撤案的录音。”
“我只是依法维护自己的权益,不存在所谓的‘逼’谁入狱。”
采访一经播出,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