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沙哑,“时家放话了,没人敢跟我们合作了。”
张助理也慌了。
“怎么会这样?时家也太过分了!那工地的项目怎么办?要是违约,我们要赔一大笔钱的!”
“我知道。”时然揉了揉太阳穴,“先别慌,我们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联系外地的供应商和施工队。”
可现实比想象中更残酷。
他们联系了几个外地的合作方,对方一听说他们得罪了临市时家,都纷纷婉拒,说“不想卷入地方势力纠纷”。
消息很快在临市的行业圈子里传开了,所有人都在猜测时然到底怎么得罪了时家,还纷纷议论。
“时然这次肯定在劫难逃了,时家要整她,她的工作室撑不过一个月。”
“是啊,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时家,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听说她连亲妈和亲妹妹都敢告,肯定是太不懂事,才被时家收拾了。”
这些议论像针一样扎在时然心上,但她还是强撑着,每天在医院和工作室之间奔波,试图挽回局面。
这天下午,时然正在工作室整理资料,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时母发来的。
“然然,对不起,时家也是没办法。你别再折腾了,回来吧,时家养你一辈子,保证你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