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看着这群“过河拆桥”的股东,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怎么能这样!左总平时待你们不薄,现在他遇到困难,你们不仅不帮他,还帮着左三叔夺权!”
“时小姐,这是左家的家事,跟你一个外人没关系。”
左三叔冷笑一声。
“再说了,左烨霖违法犯罪,我们总不能看着公司毁在他手里吧?你还是赶紧带着你的工作室离开,别再掺和左家的事了!”
时然看着左三叔嚣张的样子,又想起被带走的左烨霖,心里满是无力。
她知道,现在左三叔一系势大,自己根本斗不过他们,只能先离开,再想办法救左烨霖。
走出左氏集团大楼,时然看着手里的股份协议和证据袋,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风一吹,脸上的泪又凉又涩,她蹲在路边,把脸埋在膝盖里,心里又慌又乱——左烨霖被带走了,左三叔夺权了,连工作室的合作也要被终止,好像所有不好的事都凑到了一起。
“时总?你怎么在这儿哭啊?”
曼乃晨的声音突然传来,她手里还提着刚买的奶茶,看到时然这副样子,赶紧蹲下来。
“是不是左氏那边出问题了?左总他……”
时然抬起头,眼睛红红的。
“左烨霖被警察带走了,左三叔说他挪用资金,还暂代了董事长职位,刚才还发公告要跟我们终止合作。”
“什么?!”曼乃晨手里的奶茶差点掉在地上。
“这左三叔也太黑了吧!明明是他自己私吞公款,居然反咬左总一口!还有那些股东,之前还说支持左总,现在全倒戈了!”
“现在左三叔掌握了左家大部分话语权,那些股东肯定不敢得罪他。”
时然擦了擦眼泪,站起身。
“而且我听说,左三叔还把之前观礼台塌了的黑锅,也扣在了左烨霖头上,说左烨霖故意不检查安全,想害他。”
曼乃晨气得直跺脚:“这也太能编了!观礼台明明是他自己找人搭的,跟左总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办法帮左总洗清冤屈!”
“我知道,可现在我们手里只有左三叔私吞公款的证据,没有他栽赃左烨霖的证据。”
时然皱着眉,“而且左三叔现在势大,我们就算拿出证据,也未必有人敢信。”
两人正说着,时然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接起来,听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请问是时然小姐吗?我是林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