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你别胡说!”时母赶紧抱住她。
“我找了时然二十年,现在找到她了,只是想弥补她,没有要赶走你的意思。你和时然,都是我的女儿啊。”
“我不稀罕!”时渺推开时母,坐在地上哭个不停,“你要是敢让她进时家的门,我就离家出走!”
“我再也不认你这个妈妈了!这些年你对我的好,难道都是假的吗?就因为她回来了,你就不爱我了?”
时母看着时渺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心里又疼又无奈。
她知道时渺从小被宠坏了,占有欲强,可她也放不下时然。
可看着时渺哭到发抖的样子,她终究还是心软了——时渺陪了她二十年,她实在不忍心让时渺伤心。
“好好好,渺渺,你别哭了。”时母蹲下来,擦了擦时渺的眼泪。
“我答应你,我以后不再见时然了,也不会让她进时家的门,好不好?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女儿,时家的一切也都是你的,没人能跟你抢。”
时渺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真的吗?你没骗我?”
“真的,我没骗你。”时母点点头,心里却像被针扎一样疼。
“我明天就把时然的联系方式删了,也把她的照片扔了,以后再也不提她了,好不好?”
时渺这才停止哭泣,紧紧抱住时母:“妈,你真好,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时母抱着时渺,眼神却飘向窗外,心里满是愧疚。
时然,对不起,是妈妈没用,暂时不能认你。
等渺渺情绪稳定了,妈妈一定再想办法补偿你。
第二天一早,时然收拾好证据,准备去左氏参加股东大会。
刚出门,就收到时母发来的消息。
“时然,对不起我们暂时见不了面了。渺渺知道了我们的事,哭得很伤心,我不能让她难过。希望你以后一切安好。”
时然看着消息,心里有点失落,却也没太意外。
她回复了句“好,阿姨您也多保重”,就把手机放进包里,深吸一口气,往左氏集团走去。
现在最重要的,是帮左烨霖度过难关,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
时然刚走到左氏集团楼下,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中年男人朝自己走来。
男人看着很稳重,手里还拿着一个棕色文件袋,走到时然面前停下,微微欠身:“请问是时然小姐吗?”
时然愣了一下,点点头:“我是,您是?”
“我是时家的管家,姓陈。”陈管家把文件袋递过来,“夫人让我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