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呀!流血了!”
左烨霖抬起头,眼睛通红,里面全是血丝,看到时然的瞬间,所有的坚强都垮了,声音哽咽。
“他们要迁我妈的坟……他们连她最后一点安宁都不给……”
这是时然第一次见左烨霖哭,那么大一个人,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脆弱得让人心疼。
她把他抱住,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事的,有我呢,我们想办法……”
左烨霖把脸埋在她颈窝,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她,眼泪浸湿了她的衣服。
那天晚上,左烨霖没回家,也没去公司,手机关机,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时然急得团团转,直到半夜才接到酒吧老板的电话,说左烨霖在那儿喝得酩酊大醉,还差点跟人打起来。
时然赶到酒吧时,左烨霖正趴在吧台上,面前摆着一排空酒瓶,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
“左烨霖。”时然走过去,想扶他起来。
左烨霖抬起头,眼神迷离,看了她半天,才认出她来,突然笑了:“然然……你来了……”
“别喝了,我送你回家。”时然想抢他手里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