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公司刚注册没几天，连名字都没被多少人知道，就被左氏釜底抽薪了。
“是左佳棋干的？”左烨霖捏着拳头，指甲嵌进肉里。
除了刚在左家得势的她，没人会这么急着打压自己。
“不清楚，但听供应商的口气，是左家内部的意思。”
财务欲言又止，“左总，要不……我们还是跟家里服个软吧？这么耗下去，公司撑不了多久。”
“服软？”左烨霖冷笑，“我左烨霖的公司，凭什么要看他们脸色？”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左家想逼死他？没那么容易。
“你先出去，我想想。”左烨霖摆摆手。
财务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左烨霖一个人，他拿出手机，翻到时然的号码，手指悬在拨号键上，犹豫了很久。
他想告诉她公司的事，想听听她的声音，甚至想问问她，新闻是不是真的。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现在这个样子，狼狈又憋屈，怎么跟她说？
半小时后，车停在新公司楼下。时然看着眼前这栋不起眼的写字楼，有点意外：“左烨霖的新公司在这儿？”
“嗯，刚搬来没多久，比较低调。”小张笑着解释。
上了楼，推开办公室门，左烨霖正背对着门口站在窗边，背影看着有点落寞。
“左烨霖。”时然叫了一声。
左烨霖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回来了。”
“嗯，刚到。”时然点点头，目光扫过办公室，简单的陈设，连盆栽都是蔫蔫的，一看就没怎么用心打理，“你这新公司……挺朴素啊。”
左烨霖扯了扯嘴角：“刚起步，能省则省。”
他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在机场……没吓到吧？那些记者跟闻着肉味的狼似的。”
“还好，小张来得及时。”时然笑了笑，话锋一转，“我看新闻了，你公司被左氏盯上了？”
左烨霖的表情僵了一下，没说话，算是默认。
“左佳棋搞的鬼？”时然追问。
“除了她还能有谁。”左烨霖往椅背上一靠，语气里带着疲惫，“想逼我回左家，门儿都没有。”
时然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就没别的办法了？”
“供应商撤资，银行贷款卡壳，客户也被撬走了不少……”左烨霖苦笑，“能试的都试了，难。”
两人正说着，时然的手机响了，是黎暖。
“然然，回国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