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烨霖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她。
眼前的人明明是时然，可他的脑子像被蒙上了一层雾，只能看到她模糊的轮廓和那双写满担忧的眼睛。
身体里的火快要烧穿五脏六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你快走。”他用力咬了下舌尖，借着那点刺痛找回一丝清明，“从窗户跳出去，这里不安全。”
时然哪能走，看着他难受得手都在抖，心里又急又疼。
“我走了谁管你？我帮你找点水，或者……或者找个东西让你醒醒神？”
她说着就要去摸索桌上的水壶，却被左烨霖猛地拽了回来。
他的力气大得吓人，直接将她按在了门板上。
“左烨霖！”时然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推开他，可他的胸膛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浑身发软。
他的头埋在她颈窝，呼吸滚烫得吓人：“然然……别动……”
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还有一种让她心慌的渴望。
时然能感觉到他在挣扎，身体紧绷得像根拉满的弦，可那点自制力，在汹涌的药效面前，正一点点崩塌。
“我喜欢你……”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浓重的鼻音，“从以前……就喜欢……”
时然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所有的挣扎都停住了。
是啊，她又何尝不是呢？
那些藏在心里的喜欢，那些说不出口的委屈，在这一刻好像都找到了出口。
她能感觉到他在克制，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可最后，那点理智还是被彻底吞噬了。
他抬起头，吻住了她。
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带着点凶狠的掠夺，像是要把这些年的亏欠和思念，都一股脑地塞进她嘴里。
时然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沉沦。
窗外的月光透过蒙着灰尘的玻璃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和压抑的低吟。
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带着不容拒绝的急切，却又在触碰到她瑟缩的肩膀时，下意识地放轻了力道。
“对不起……然然……”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破碎的沙哑，“我控制不住……”
时然没有说话，只是抬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脖子。
也许是药效的作用，也许是压抑太久的感情终于爆发，两人像两块干柴，一点就燃。
散落的衣服，凌乱的发丝，还有床板轻微的吱呀声……
窗外的月光慢慢移到床脚，左烨霖终于彻底清醒过来，看着身边蜷缩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