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疙瘩慢慢解开了。
其实她不是怕困难,就是被左烨霖那种无处不在的控制欲搞得太累了。
而此时,山下的公路上,左烨霖的车正缓缓驶过。
他无意中抬头,正好看到观景台上并肩坐着的两人,时然笑起来的样子被路灯照亮,晃得他眼睛疼。
“开车。”他低声说,声音冷得像冰。
司机赶紧踩油门,心里直犯嘀咕:左总这脸色,比刚才从老宅出来时还难看。
刚才在老宅,一群旁支叔伯围着他吵了一下午,说他因为女人影响公司股价,还说要让左佳祺出来主持大局。
左烨霖压着怒火应付完,满脑子想的都是时然,结果就看到这一幕。
“很好。”他盯着窗外飞逝的树影,指节捏得发白,“既然你这么想摆脱我,那我就偏不让你如意。”
第二天一早,时然刚到工地,就被负责人拦在门口:“时然小姐,抱歉啊,以后你不用来了。”
“为什么?”时然愣住了。
“左总吩咐的,”负责人搓着手,一脸为难,“他说项目暂时由总公司派来的团队接手,你……你就别掺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