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我整理旧文件时看到的，”时然攥紧手指，“当时觉得不对劲就记下来了，后来总工程师突然被退休，我就更确定有问题。”
“你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去查，那份伪造的报告他藏在办公室保险柜里，密码是他生日后六位。”
左佳棋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足足半分钟，见她眼神亮得像有火在烧，不像是撒谎的样子，才慢悠悠地端起咖啡杯。
“这消息要是假的，你知道后果。”
“是真是假，你一查就知道。”时然往后靠回椅子上，“只要你帮我逃出去，左烨霖的黑料我还有一堆，保证够他喝一壶的。”
左佳棋没再说话，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手指在屏幕上敲得飞快。
时然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心里七上八下的，手心全是汗。
没过十分钟，左佳棋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嗯”了几声，挂电话时眼神变了，看向时然的目光里多了点说不清的东西。
“算你有点东西。”他把手机揣回兜里，“城西项目的事是真的，保险柜里也确实有你说的报告。”
时然心里一松，差点瘫在椅子上。
“不过，”左佳棋话锋一转，“这点事顶多让他麻烦几天，想扳倒他还差得远。”
“我还有别的。”时然赶紧说，“他前几年和海外公司做的那笔医疗器械生意，账目根本对不上，我看到过他偷偷销毁的单据……”
“行了，”左佳棋抬手打断她，“先说怎么帮你逃出去。左烨霖的人跟苍蝇似的盯着你，别墅四周都是监控，你觉得能跑哪儿去？”
时然愣了，这正是她最头疼的事：“我……我还没想好，所以才找你帮忙。”
左佳棋嗤笑一声：“连计划都没有就敢来找我？时然，你这胆子倒是比以前大了。”
他顿了顿，手指敲着桌面：“想逃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有条件。”
“你说！”时然眼睛一亮。
“我帮你逃出去，你得把所有知道的黑料全告诉我，而且……”
左佳棋看着她，“以后要是我用这些事对付左烨霖，你不能插手，更不能倒戈帮他。”
时然咬了咬嘴唇，点头：“我答应你。”
只要能离开左烨霖，她什么都愿意答应。
左佳棋满意地笑了：“这才像话。你先回去，别让保镖起疑心，我晚上给你消息。”
时然刚回到别墅，就见保镖脸色凝重地站在门口，看到她回来赶紧迎上来：“时然小姐，左总刚才打电话问你去哪儿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