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样?”左烨霖冷笑,拽着她往楼上走,“至少我敢作敢当!不像你,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时然被他拖得踉踉跄跄,手腕上的皮肤被勒出一道红痕,火辣辣地疼。
她想甩开他,可他的力气大得吓人,只能被他一路拽进主卧。
“砰”的一声,门被甩上,反锁。
左烨霖转身,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他一把撕开自己的领带,动作粗暴地去扯时然的衣服:“既然你这么想当贞洁烈女,我就让你好好尝尝滋味!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忘了左佳祺!”
“左烨霖你混蛋!”时然终于慌了,拼命挣扎,“你放开我!我跟他没关系!”
可她的反抗在他眼里就像挠痒痒,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戾气。
左烨霖将她推倒在床上,身体压了上来,滚烫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在她脸上,混杂着他身上惯有的雪松味,此刻却只剩下令人作呕的窒息感。
“没关系?”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又冷又狠。
“没关系你会替他说话?没关系你会惦记他?时然,今天我就让你记清楚,谁才是你的男人!”
时然的眼泪汹涌而出,绝望瞬间将她淹没。
她踢打、挣扎、哭喊,可一切都是徒劳。
他像座沉重的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意识渐渐模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身上疼得厉害,像是被拆开又重新拼起来一样。
左烨霖终于停了下来,翻身躺在旁边,胸口剧烈起伏,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时然蜷缩在床角,用被子裹紧自己,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眼泪已经流干了,只剩下麻木的疼。
她慢慢抬起头,看向左烨霖的背影,心里一片死寂。
这就是她当初瞎了眼看上的男人?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人?
真是可笑。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泛起了鱼肚白。
左烨霖像是终于清醒了,他转过头,看见时然蜷缩在床角,脸色惨白,手臂上还有道明显的擦伤,血珠已经凝固成了暗红的痂。
他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涌了上来。
“你……”他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
时然没看他,也没动,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左烨霖看着她手臂上的伤,那道疤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他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动作有些慌乱:“起来,去医院。”
时然还是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