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来伺候我的，不是让你当女主人的，少摆这些没用的谱。”
“我没有！”时然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是想……”
“想什么？想讨好我？想让我对你改观？”左烨霖冷笑一声，“别做梦了。你做的这些，在我眼里跟垃圾没区别。”
一旁的张姐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左总，时然也是一片好心，她忙了一下午呢……”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左烨霖猛地转头瞪向张姐，眼神里的戾气吓得她脸色发白，“明天不用来了，工资让财务结给你。”
“左总！我……”张姐急了，“我家里还有孙子要养，不能丢工作啊！”
“滚！”左烨霖低吼一声，吓得张姐一哆嗦，再也不敢说话，抹着眼泪跑进了保姆房收拾东西。
时然看着这一幕，心彻底沉了下去。
她看着左烨霖，声音冷得像冰：“你太过分了！张姐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她？”
“我做事，需要跟你解释？”左烨霖逼近一步。
“还是说，你觉得她替你说话，我就会给你面子？时然，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位置？”
“我没忘！”时然的眼泪掉了下来，“但你不能这么欺负人！张姐家里不容易，你凭什么说开除就开除？”
“就凭这是我的地方，我想让谁走就让谁走！”左烨霖的声音更冷了，“包括你，只要我不高兴，随时能把你扔出去。”
时然看着他冰冷的眼神，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个男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能这么狠？
张姐拎着个小包袱从房间里出来，路过时然身边，叹了口气，没说话，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门口的保镖面无表情地看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时然的心疼得厉害，她指着左烨霖，气得浑身发抖：“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左烨霖笑了，笑得嘲讽，“等我遭报应的时候，你早就不知道在哪儿了。”
他转身往客厅走，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声音开得很大，像是故意想盖过什么。
时然站在原地，看着一地的狼藉和空荡荡的厨房门口，眼泪掉得更凶了。
她刚才的心血，张姐的工作，在他眼里，居然这么一文不值。
她慢慢蹲下去，开始捡地上的碎盘子。
碎片划破了手指，血珠渗出来，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疼，心里的疼比这厉害多了。
“别捡了。”左烨霖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