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选择的话，大概率会选择方清雨。
不仅是对方身为异性，还有平易近人这点。
最起码，方清雨把她当人看，左烨霖可能只是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使用。
时然掐着时间，在午饭过后，发去消息:“我这边已经抄完了，准备过去找你。”
“好快呀！”方清雨秒回，仿佛她一直守在手机旁，不曾离开过。
“取了点巧。”时然想到她的手段，有点难以启齿。
“然然不管怎么做都是最好的。”方清雨为其加油打气。
时然看到后很是亢奋。
愈发觉得左烨霖是在忽悠她。
这么好的朋友，怎么可能会藏着别的心思？
她不管做什么，可从来没有从左烨霖那里得到过夸赞，受到的批评比羞辱还要多。
“只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没什么大不了的。”时然清楚，这种手段是不可取的，靠谱一些的是花钱找代写。
但她没有这个想法，而且已经完成了“抄写”，为什么还要浪费钱？
“然然，你不必太过谦虚，你很优秀，没必要遮掩光芒。”
看着新发来的消息，时然嘴角忍不住咧起。
方清雨说话是真的好听，仅从聊天记录上去看，很难看出对方会是财团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