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方清雨听完，表达了认同。
时然却有些疑惑。
不明白方清雨为什么要问这些？
如果她开口打听左烨霖的喜好，时然还能够理解，可是这些印象，不应该是很轻易就能得到的答案嘛，怎么会值得方清雨浪费口舌。
“然然，如果让你换个工作，来当我的助理，你愿意吗？”方清雨投来期待的目光。
她当然愿意。
能够摆脱左烨霖是她现在迫切渴望的一件事。
但时然也清楚，这种可能几乎不存在。
左烨霖不会同意的。
“大少爷给我的待遇还不错，我暂时没有离职的想法。”时然换了个说辞。
她并没有说是受到限制，不能离开。
而是将问题归结到自己身上。
“为什么，是你不喜欢我吗？”方清雨继续追问。
“如果我现在答应了你，以后在别人开出更高的筹码时也可能会离你而去，不如我待在大少爷身边，耐心等到被辞退的那天，再过去找你。”时然给出解释。
虽然都是临时想出来的，但她也清楚，真的答应下来，反倒会让方清雨心中生出不安。
“你都会做些什么？”方清雨像查户口般，唠着家常。
时然并没有防备，如实回答。
“整理文件，写报告，定制服装，做饭……”
“会做饭？！”方清雨惊喜道。
“会。”时然陷入沉默，不明白方清雨为何突然如此兴奋。
难道做饭有什么特别用处？
“刚好，快到晚餐时间了，这别墅里有提前购置好的食材，然然你要不要露一手？”方清雨投去问询的目光。
时然微微颔首。
既然苏秘安排了让她陪伴，这煮饭应该也在范畴之内。
再者，她也有些饿了，该弄点东西吃了。
“海鲜大餐。”方清雨嘴角微微勾起，吐出四个字。
“我去翻翻书。”时然有些被难住了。
她只会做些家常菜，还真的没整过这些。
“我也去。”方清雨主动开口，“我要过去观摩。”
时然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看着方清雨跟上来。
去往厨房的路上，时然想不明白方清雨为何会自来熟？
这与她先前见过的印象似乎有些出入。
还有刚才那些问题，更像是在查户口。
稍不注意，她可能就会暴露了与左烨霖的地下关系。
难道是方清雨察觉到了什么，想通过这种方式从她嘴里套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