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转了转。”时然如实回答，“吃了点东西，中途碰见了佳祺少爷与商贩发生冲突，看着他们被警察带走。”
“蠢货。”左烨霖忽然出声嘲讽。
时然准备反驳，对上那双冷眸后，把到了嘴边的话语咽了回去。
“时助理，你被跟踪了，那些人本来想对你下手的，他们没找到机会，只能对佳祺少爷出手。”苏秘给出解释。
她被跟踪了？
时然听到这话的时候，眼中生出一丝狐疑。
如果她真的被跟踪了，为什么她没有察觉到问题。
而且明明是左佳祺管不住嘴贱，怎么又和别人扯上关系了？
“时助理看不明白是正常的，这是一种谈判手段，通过影响合作方身边的人，然后去压筹码，最终完成心理预期。”苏秘继续开口道。
难道是今天下午那个公司的手笔？
一来二去，时然信了几分。
只是不知道那公司哪里来的底气，就不害怕左烨霖直接终止合作吗？
“我们应该可以选择不合作吧？”时然问出心中疑惑。
“当然可以。”苏秘点头道，“只是这样一来，我们就要耽误一天的时间，而且什么事都没做到，这不符合左氏财团的标准。”
原来这种事还是有标准的。
头一次听说的时然也是长了见识。
“时助理，外出谈合作，在合作没谈成前，不要乱跑，那些合作方为了促成合作，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苏秘苦口婆心的告诫。
这就是左烨霖嘲讽她的理由？
是。
她是不懂这些，但左烨霖可以安排苏秘告知她一声，为什么要让她难堪，当场下不来台？
虽说这里没有别人。
时然心里有些不舒服。
明明可以好好说的话，左烨霖非要夹枪带棒的。
就好像她只是一件工具，需要的时候被抓过去使用，不需要的时候被抛开。
“苏秘，你该回去休息了。”左烨霖淡淡的开口。
苏秘当即起身离开。
时然有些慌乱，不知道左烨霖要做什么。
她想要跟着出去，却被喊住，“这是你的房间，你要去哪？”
“大少爷如果喜欢的话，我们可以换房睡。”时然已经猜到了结果，才想逃离此处。
“过来坐。”左烨霖除去衣物，冲她招招手。
时然有些憋屈，却也只能如法炮制，走上前去。
“为何左佳祺会和你在一起？”左烨霖语调清冷，动作粗暴，没有半点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