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证件掏了个遍!
“师父……您这是……把全国吵架厉害的地方都‘进修’了一遍?”
师父哼了一声:“什么叫吵架?那叫民间纠纷调解艺术!是学问!”
最后,师父指了指正在沈雨桥膝盖上打盹的师父兔,说道:“明天去会会那群河狸,把这只胖兔子带上。我俩本是一魂所化,记忆思想共通。为师积累了多年的‘调解艺术’精华,它都能同步接收!到时候,让它出马!”
沈雨桥看着怀里睡得四仰八叉、肚皮圆滚滚的师父兔,实在无法把它和“吵架高手”联系起来。
第二天一早,沈雨桥抱着师父兔出发了。
这兔子在赤狐部落被养得极好,皮毛油光水滑,尤其是那圆滚滚的肚皮,软乎乎的肥肉堆了好几层,沈雨桥抱着它,感觉像抱着一大团会呼吸的棉花糖,手感倒是绝佳,就是确实有点分量。
快到那片被河狸霸占的溪流上游时,沈雨桥掂了掂怀里沉甸甸的兔子,忍不住对着腰间的功德碗小声嘀咕:“师父,您确定……真能行吗?”
他实在很难把怀里这个除了吃就是睡的肥宅兔,和昨天师父吹嘘的“吵架高手”联系起来。
师父的残魂“啵”一声从碗里飘出来,叉着腰,信心满满地打包票:“把心放肚子里!包在为师身上!”
到了河狸堤坝附近,已经能听到水里传来河狸们“咔嚓咔嚓”啃树枝和叽叽喳喳的喧闹声。
沈雨桥停下脚步,习惯性地想把怀里的师父兔放到地上,让它自己走过去“交涉”。
“哎哎哎!别放!”师父的残魂立刻出声阻止。
沈雨桥不解:“……为什么不放啊?师父,您这肉身……不是,您这兔身挺肥的,我抱着你手也挺累的呀。”
他实话实说。
师父兔在沈雨桥怀里翻了个白眼,语气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你傻呀!这群河狸一看就是脾气暴躁的主儿!待会儿要是被为师骂急了,一拥而上跑岸来咬我怎么办?我这么胖……啊不是,我这么尊贵的身体,能跑得快吗?你不抱着我,方便随时带着我跑路吗?!”
师父兔顿了顿,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补充道:“让你抱着为师,那是为了为师的安全着想!你居然还嫌累?你可真是为师的好大徒!大孝子!”
无奈,他只好认命地继续抱着这沉甸甸的“棉花糖”,深吸一口气,朝着河狸的堤坝走去。
师父兔被沈雨桥稳稳地抱在怀里,它先是清了清嗓子,那架势不像只兔子,倒像是要登台唱戏的名角儿。
紧接着,它深吸一口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