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踩在刚刚要摸他脸的人手上,迈开步子进了便利店。
再出来时,刚刚趴在地上的几人已经挪到角落里去。
司深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裤兜里鼓起一个小方形。
他浑身狠戾的气息没有人再敢靠近。
本来以为是个长得漂亮的小白脸,没想到踢到铁板了。
司深回到酒店。
房间门口,贺言勋咬着烟靠在门上等。
见他出电梯,打趣道:“我还以为你害怕跑了呢,买个东西要去那么久?。”
“没事。”
“手怎么了?”贺言勋把还剩一半的烟按在门口的灭烟处,拽他进屋关上了门。
“你是去买套还是去抢套?”
司深脱掉身上的衣服丢在一旁:“有人想抢我,被我打趴下了。”
“贺总,你要试试?”
他把口袋里的东西扔在床上:“我洗个澡。”
贺言勋把东西拆开,看见上面很大的‘超.薄’两个字,嘴角起了笑意。
还没开始就心疼了。
司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眸色一滞,眼神落在床头柜上那瓶开过的东西。
话说出口,嗓音黯哑至极:“这么迫不及待。”
被子里的人探出头:“老子只是想少受点罪。”
他可没忘记他们第二次见面一起滚的时候,他他妈整个人差点就原地裂开了。
已经空窗好几个月了,不做好准备死的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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