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潦草字迹:
丁程鑫妹儿:锅底给你留起咯!(特辣!)
丁程鑫菜都摆好了,回来自己煮一哈就能吃。
丁程鑫酥肉冷了,烤箱180度热5分钟,脆得很!
丁程鑫药在茶几上,吃了再睡。 ——鑫
便利贴的右下角,还画了一个小小的、咧着嘴、比着“V”字手势的简笔小狗头。
这个傻子……他明明自己都累得快要散架了!从杭州的摄影棚争分夺秒地杀回来,偷偷溜进你的首映礼
像个特工一样躲在小黑屋里,只为了送一束花、留下一张卡片。
然后,在你被媒体包围,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回这个家,争分夺秒地做完这一切,留下一点带着他气息的、滚烫的念想,被助理的电话催着奔赴下一个行程……
他把你妥帖地放在心上,用他笨拙又拼命的方式。
严珈欣“呜……”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你失去了所有力气,靠着冰冷的厨房中岛台边缘,身体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滑坐下去。
严珈欣“呜……呜……”
你不是委屈他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不是委屈媒体的追问,不是委屈独自面对的压力
你委屈的是……他太累了。
他明明那么累,累得眼底都是血丝,累得下巴冒出了青茬,却还要为了你,像个陀螺一样不停地旋转
严珈欣“丁程鑫……你个瓜娃子……宝器……”
你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重庆口音,一遍遍低骂着,像是要把所有的心疼、自责和汹涌的爱意都骂出来
严珈欣“哪个要你楞个拼嘛……你个人累得跟狗一样……呜……哪个要你管我吃没吃饭嘛……”
无数个泡在剪辑室、机房、奔波在重庆坡坎巷道的日夜,身体的疲惫尚可承受,外界的目光聚焦在你“丁程鑫妻子”的身份上,带着审视和评判。
你咬着牙,憋着一股劲儿,用更严苛的标准要求自己,用更沉默的付出回应质疑。
你要把“导演严珈欣”这个名字,堂堂正正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