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她母亲留下的那份遗书,一定能派上用场,还是要继续找律师。”张即知。
褚忌边溜达边道:
“来之前我了解了一下,溪南的房地产大亨就叫谭有明,他这个人这一辈就娶对了媳妇儿,年轻时穷,后来利用谭月母亲的资源狠狠往上爬。”
“走到如今这个地位,他公司若是出事就,整个行业都得跟着动荡,所以,想让谭月死的有不少人。”
张即知脸色微沉,“但现在这是法制社会。”
“呵~,怎么又天真了小知,他们算是溪南食物链顶端的一群人,法律若是能管,他们早死一百次了。”褚忌的说出的话轻松。
内容却很沉重。
这才是谭月赢不了的原因。
她还小,拿不稳谭氏集团这么重的担子,她交出遗书,乖乖装傻配合父亲,还有的活。
“那就造势,热闹越大越好,让大家都知道,这是你教我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张即知微微歪头看着他,表情有些呆。
对于权势这套,褚忌玩烂了。
权势压人,谁压的得过他啊。
“聪明,溪南只有半个京都那么大,他一个房地产大亨算什么。”褚忌摸了摸架子上的花瓶。
谭家可真有钱,随手送女儿的房子里都不放假货。
……
第二日一早,褚忌坐在客厅看报纸,谭月从楼上下来,穿的略显普通了一点。
褚忌扫向她,“换身礼服,红裙子,妆容画的艳丽一点,越张扬越好。”
谭月诧异的顿住脚步,“做什么?”
“开新闻发布会。”
“我开过…差点死了。”她回想起上次,话都没说几句,差点被狙击手给开瓢了。
“去换,这次死不了。”褚忌语气平淡中带着笃定。
有神明保佑,怕什么死?
谭月重重点头,干,往死里干,撒开手的干。
她穿着张扬的红裙,戴着最贵的首饰,从一辆迈巴赫内下车,走向了新闻发布的最中央。
她要公布,母亲的遗书内容。
张即知坐在第一排,身侧就是褚忌,他们就那般坐着,连眼睛都没眨。
谭月来劲了,讲,把谭有明的罪行全部揭露。
“我母亲曹荷雪留下的遗书,上面明确表明,在我二十岁之后,所有股份将由我谭月继承,我的父亲谭有明……”
“咻……”
一颗子弹划破空气而来。
褚忌慢条斯理的抬起手,准备打响指。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