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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像院子里常年不败的铃兰,温温软软地淌着。
沈久开始跟着马嘉祺学煮粥,起初总把米煮糊,他就从背后圈着她的手,手把手教她控火;宋亚轩不再总把她抱在怀里,而是拉着她一起坐在院中的秋千上练共鸣,他唱一句,她跟着哼一句,风把两人的声音裹着铃兰香飘得很远;刘耀文的花墙爬满了月季,他每天都要摘一朵最艳的别在沈久发间,还嘴硬说“花配人,才不浪费”;丁程鑫的药箱里再也没有安神药,换成了维生素和感冒药,他会定期给沈久量血压,念叨着“换季要添衣,别冻着”。
有天清晨,沈久醒得早,没惊动任何人,自己走到院子里。露水沾湿了她的鞋,她蹲在铃兰丛前,指尖轻轻碰着花瓣——从前觉得这花是囚笼的标记,现在却觉得它像极了身边人的温柔。
宋亚轩“醒这么早?”
宋亚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拿着件薄外套,轻轻披在她肩上
宋亚轩“小心着凉。”
沈久回头笑了笑,顺势靠在他怀里
沈久“想看看铃兰刚开的样子。”
宋亚轩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目光落在她颈间的银锁上——那锁早就被他磨得发亮,刻着的名字也清晰依旧。
宋亚轩“要不要摘几朵,给马嘉祺的粥里加几片?”
他提议
沈久点头,两人蹲在花丛边,一起掐着铃兰。不一会儿,马嘉祺也醒了,站在厨房门口喊他们
马嘉祺“粥快好了,摘完花来吃早饭。”
刘耀文揉着眼睛跑出来,看见他俩,凑过来抢着摘了一朵,往沈久鼻尖凑
刘耀文“闻闻,今天这朵最香!”
丁程鑫则拿着保温杯走过来,给两人各倒了杯温水
丁程鑫“空腹别受凉,先喝点水。”
沈久靠在宋亚轩怀里,看着眼前七个笑着的人,看着满院的铃兰和爬满月季的花墙,忽然觉得心里被填得满满当当。风又吹来了,带着铃兰的香、月季的甜,还有身边人的气息。她闭上眼,嘴角扬着笑——原来最好的结局,从来不是逃离,而是在被爱的港湾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