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摘了再想跑,下次就不是银锁了。”
沈久没再说话,任由宋亚轩把银锁扣紧。锁身贴着心口,凉得她打了个颤,却被宋亚轩更紧地抱住。马嘉祺这时端来新的粥碗
马嘉祺“再喝一碗,中午刘耀文去买了你爱吃的草莓,下午晒着太阳吃。”
窗外的铃兰开得更盛了,风一吹,香气涌进来,裹着四个男人的气息,把沈久圈得严严实实。她看着宋亚轩喂粥的手、马嘉祺平静的眼、丁程鑫手里的药瓶、门外刘耀文晃动的围栏影子,忽然闭上眼——这牢笼是用温柔织的,用关心焊的,她逃不掉,也挣不脱,只能在这铃兰香里,一天天等着“不想走”的那一天,或是等这温柔的锁,把她彻底困成他们想要的样子。
日子就这么陷在铃兰香的循环里。
每天清晨,宋亚轩的体温先于阳光贴上来,手里攥着温好的牛奶和贺峻霖配的药;马嘉祺的粥永远准时端进房,粥里有时卧着蛋,有时掺着切碎的菌菇,全是他记着的沈久从前爱吃的口味;刘耀文总在下午搬张躺椅到院子里,把沈久抱到怀里晒着太阳,指给她看新栽的铃兰,说“这丛开了,比上次那片更白”;到了晚上,宋亚轩会抱着她练共鸣,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唱她从前爱听的歌,可调子再软,也盖不住锁链似的压迫感。
沈久试着过几次“乖”——不闹,不问“走不走”,乖乖喝药喝粥。宋亚轩果然让丁程鑫减了药量,她能勉强抬手擦眼泪,甚至能在刘耀文扶着时,在院子里走两步。可这“乖”换不来自由,反而让他们更放松警惕:马嘉祺开始在粥里加安神的百合,丁程鑫把银锁的链调得更短,刘耀文在围栏边又装了几盏夜灯,说“晚上她想出来转,也能看清楚,省得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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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谢宝宝